随着一丝低哑的笑声,窗幔背后,一小片阴影稍稍晃动了一下,一个人的轮廓隐约凸现出来。笑声逝去,人影重新与夜色融汇,连呼吸声也变得若有若无。支狩真十指拨弹,连绵的琴音覆盖竹楼。“你准备得咋样了?”那个人的语声从窗幔后飘来,模糊如烟雾。“从爹生前定下计划的那一刻起,我就在准备。”支狩真的视线徐徐掠过琳琅满目的珍玩,出了一会儿神,道,“这几天,我的眼神越来越好使,耳